我就是那隻兔子,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透過音樂創作、透過與人交流來認識自己。 黃宣: 其實不完全是根據《傑克與魔豆》,我只是擷取了這個故事的某個片段,《傑克與魔豆》相似的部分,應該是我的創作狀態的路徑跟傑克很像,為什麼很像? 我記得傑克在這個故事裡,總共偷了三樣東西,會下金雞蛋的金雞,一個珠寶袋,還有一個自動彈奏的豎琴….我就聯想到豎琴,好酷喔,豎琴跟音樂有關係嘛,所以在我的〈Strawberry Green〉,其中一首歌裡面就有用豎琴。 入圍今年金曲獎最佳新人的YELLOW黃宣,近來在音樂圈聲勢不錯,不但和徐若瑄合作臺北時裝週主題曲,也是各音樂獎項的入圍常客。
- 看到這則評論後他本人坦然表示,沒錯,他就是這麼吵,而且私底下的自己,其實,更吵。
- 她的目標明確,想得透徹,在這個產業裡計畫、鋪成最適合自己的經營手腕。
- 我完全沒有批判這兩者好壞,我只是說做事的方式跟邏輯有這樣的不同。
然而近十年來,類型電影的再復興似乎也揭開動作特技在電影中的重要地位,對動作導演洪昰顥來說,這條路漫長卻值得。 〈Beanstalk〉像是馬蹄聲的敲擊節奏,是黃宣閒來無事在工作室桌子上敲木頭獲得的靈感,「因為我很喜歡牛仔。」他將這種有機的、天然的聲音錄下來,融合電子的質地做出percussion(打擊樂器),再用一把降弦的木吉他去掛效果,得以呈現綿延的低音弦樂感。 高中時,天天抱著吉他在教室唱歌的他,常被師長視為異類,「老師說我好吵,叫我不要再去學校打擾同學讀書。我想說,好吧!那我就不去了。」高三最後半年,他再也沒進過一次校門,操行不及格的他直接選擇報考獨立聯招的臺北藝術大學戲劇系。 考上後讀了兩年,又毅然決然休學當兵;退伍後還去電視購物頻道當助理。 照他自己的說法,在電視臺的工作經歷,令他更理解「娛樂」的本質。
yellow黃宣: 主持功力連瑪莎也讚譽
Lulu今(4日)擔任料理節目總決賽錄影,受訪時也大讚黃宣第一次主持大型典禮就有如此表現,「認為他非常不容易,更肯定他「是非常厲害的主持人兼歌手」。 黃宣推出新歌〈Pimpstalk〉接受專訪時曾這樣形容,他覺得做音樂跟拉皮條其實很相像,那些嘔心瀝血的創作,對很多聽眾而言,或許不過是廉價的娛樂,聽完就算了,但他也表示,這或許就是做音樂的哀愁,不是所有人都能瞭解你對作品在意的是什麼。 黃宣以獨特的曲風及狂放不羈的舞臺魅力受樂迷喜愛,也參與創作其他歌手的作品,橫跨主流與獨立音樂圈。 他所創作的單曲《一天》《怪天氣》等不僅受歡迎,其在編曲上也有個人的特色。 而黃宣發行的EP《都市病》,則是一人包辦了演唱、詞曲、編曲,其製作能力還獲得了金曲獎的肯定[13-14](《GQ》雜誌、MTV音樂頻道評)。
- 我就是那隻兔子,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透過音樂創作、透過與人交流來認識自己。
- 日前本刊就在東區街頭捕捉到他的身影,頂著鴨舌帽、無袖上衣和拖地褲的造型,正是他當日發IG限動的同個打扮,只見他騎著滑板車,相當自在地穿梭在街頭,一會兒滑上人行道、一會兒騎上馬路,看起來駕輕就熟。
- 至此,勇氣油然而生,於是我找齊了夥伴上船,就算東風不來,我硬是揚起了帆,染了一身的黃,唱自己的歌,開始了這趟遠徵,後來發生的事相信你們可能都已知曉一二。
- 獎項曾經是他做音樂一個很大的動力,想藉此證明自己的價值;但得獎後反而讓他了解,也許他根本不用試圖證明什麼,只要好好專注眼前所做的一切,把熱情灌注其中,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同時積極向上保持企圖心,但不過度被自己的期待綁架。
- 〈Beanstalk〉像是馬蹄聲的敲擊節奏,是黃宣閒來無事在工作室桌子上敲木頭獲得的靈感,「因為我很喜歡牛仔。」他將這種有機的、天然的聲音錄下來,融合電子的質地做出percussion(打擊樂器),再用一把降弦的木吉他去掛效果,得以呈現綿延的低音弦樂感。
高中時就讀師大附中,黃宣爲了想自彈自唱,於是放下小提琴開始練習吉他和鋼琴;大學就讀臺北藝術大學戲劇系,在校期間參加創作比賽,拿了冠軍,因此他大一讀完後,毅然決然休學服兵役。 退伍後,他先和經紀公司解約,再進到電視購物臺當製作助理,而後擔任《中國好聲音》的製作助理。 2017年,擔任YELLOW搖滾樂團主唱,從而正式進入音樂圈。 2019年,憑藉創作歌曲《不開燈俱樂部》獲得第30屆臺灣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
yellow黃宣: 最後,會希望所有聽完新專輯《Beanstalk》的粉絲有什麼收穫?
但舞臺對我來說,是很神聖的地方,是我一個可以包容我各種想法、抒發我各種情感的地方 ,舞臺上面有某一部分的我是最真實的、最pure、最純粹的我。 黃宣:我認為每個人自己都有自己要相信的宇宙跟肯定自己的價值,而不是建立在無法控制的事情上面。 而且畢竟大家唱得都是不一樣的歌,無法放在同一個基準點上面去比較。 他把Cyberpunk這個融合未來科技與生活想像的科幻小說文體,改一個字, 成了自己的音樂文體「Cyberfunk」。
《浮世擊》是少年黃宣在「擁抱錯誤」的法則下丟落的麵包屑,沿著走,你能見到他六年前的創作原鄉而非主角本人。 在混沌的 2020 年代之初,他早已拔腿狂奔向遠方,在你以為跟不上時,又突然還以動人的抒情歌曲。 瞻之在前,忽焉在後,放寬視野體驗他帶來的聲音風景,我們都不必急著對他下定義。 二十一世紀初,因為唱歌比賽拿冠軍,14 歲到 21 歲的黃宣曾與前經紀公司、唱片公司簽了三方約。 當時的他單純以為能發片,沒想到一直被公司打槍說「作品太怪」、「不符合你的形」而被冷凍整整七年。 當下他曾困惑,「我的形是怎樣?所以我外表看起來怎樣就要做類似的音樂嗎?」日後持續以各種化名在網路上發表音樂,便是他打破這類先入為主的第一擊。
yellow黃宣: 專輯
音樂並不是我人生的全部,我只能說,音樂是我表達世界觀的工具之一。 打個比方,也許未來我會去當Drag Queen、當立法委員、當總統…當各種大家想像不到的事情。 yellow黃宣 在比如說,你以為追求愛情是為了別人,其實不然,透過愛情最終是面對自己。 人都會死,而在你死之前,你怎麼看待自己,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 雖然我自己做音樂,但是我其實單純的認為音樂只是我呈現手法之一,那並不是我的全部,我並不是那種會說自己這輩子只做音樂的創作者,更何況有些人可能根本不聽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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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透過創作過程和音樂一起成長,並期待它成為不同的面貌,因為這樣才能真實反映你的想像。 2017年,擔任YELLOW搖滾樂團主唱,從而正式進入音樂圈。 2019年,憑藉創作歌曲《不開燈俱樂部》獲得第30屆臺灣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 2020年,憑藉創作歌曲《獨上C樓》獲得第31屆臺灣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提名。 2021年,憑藉歌曲《你是不是誤會什麼》和《怪天氣》,入圍第32屆臺灣金曲獎最佳編曲人獎及最佳單曲製作人獎。 yellow黃宣2025 傑克得到了老人給的魔豆,從攀藤而生的故事啟程,第二首〈道〉提醒著每個人追求寶藏的途徑各有不同,而用音樂去探索便是黃宣尋找人生意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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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今天是我要創造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的時候,我並不會預先設定好該往哪裡走,或者要寫出怎樣的音樂,而是在過程中不斷尋找線索,讓音樂本身帶我往前,所以一首作品最終的結果會因為過程而不斷改變、重組,這件事情就有一點 cyberpunk 的味道,只是我的音樂風格有點 funk,所以叫 cyberfunk。 從音樂至各領域舞臺展露才華,YELLOW黃宣從野心蓬勃的首張專輯《浮世擊》,走向這次《BEANSTALK》中挖掘內心的「傑克」人設,他登峯追尋寶藏,自由穿梭在冒險的路上,「音樂沒有答案,也不需要答案」,經歷一段迷惘後,他體驗這個世界,在一路狂放中表現細緻,作品就是他沿途際遇碰撞出音樂藝術實驗。 1992年在臺北出生,成長於音樂世家,是創作歌手、音樂製作人也是模特兒。 作品是金曲獎和金音創作獎的入圍常客,更以〈不開燈俱樂部〉一曲拿下第30屆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 黃宣在去推出專輯《浮世擊 YELLOW FICTION》,就在今年第32屆金曲獎大放異彩,入圍有「演唱類最佳新人」、「最佳編曲人獎」,並以〈飢餓時代〉入圍「最佳MV獎」、〈怪天氣〉入圍「最佳單曲製作人」,令人相當看好他音樂作品的獨特表現。
yellow黃宣: 歌曲
17歲我簽了一間唱片公司,原本要發專輯但最後因故沒有,當下只覺得可惜,但絲毫沒有改變想要做酷的事情的決心,過去所做的每一步才讓我走到今天。 關於時尚,黃宣說:「我非常三八,從小到大都穿一些當下不流行的東西。」別人穿垮褲,他就穿AB褲;當大家喜歡緊身,他就穿得越寬鬆,「我的時尚來自於我的反叛,想跟別人不一樣。時尚重要的意義是賦權,你要相信穿上這件衣服,你可以賦予它不一樣的意義,不是我需要這個衣服,是這個衣服需要我」。 所以不論是衣服或頭髮,「這些都在你身上,是你要怎麼去看世界,而不是把價值建立在別人的眼光上,你要覺得自己超屌。如果要別人覺得你酷纔是酷,那就弱掉」。 記者會上也首度曝光演唱會主題《DEAD OR ALIVE》及由全3D掃描黃宣頭型完成的演唱會主視覺。 黃宣表示演唱會主題是來自於自己一直非常喜歡的西部牛仔文化,《DEAD OR ALIVE》一詞為當時「懸賞令」上的文字,代表著「全城通緝,死活不拘!」黃宣將化身為首腦,率領一幫最頂尖的音樂暴徒(樂手羣),展開一場最極致的狂熱漫遊! 絕對讓到場的歌迷完美體驗專屬於YELLOW黃宣的世界觀!
yellow黃宣: 音樂風格
吳夢夢是臺灣最早一批出來「做AV」的人,有的媒體稱她「臺灣第一AV女優」,對此她謙遜,又藏不住地自豪。 從演出到監製,她確實是臺灣第一人,而這條遠路是她不斷渴望從他人眼裡看見自己的過程。 這是險路,但到最後她卻能堅定地告訴所有人,她沒有迷失方向。 有了開頭,之後的事情便容易多了,黃宣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便完成生涯第二張專輯《BEANSTALK》,除了老搭檔阿涼全程操刀製作,更邀請饒舌歌手張伍助拳填詞,張伍詭異而犀利的文字風格,與黃宣天馬行空的歌詞語氣完美互補。 22歲前的黃宣,不曾對音樂投以標的,兒時的經紀約也一度讓他有種半支腳踏進演藝圈的錯覺,「有天阿涼問我對音樂的目標是什麼?我還真的沒想過,一直以來我做音樂只為了好玩。我說:『至少先入圍金曲獎吧!』阿涼聽了,反問我:『然後呢?』」這三個字對黃宣敲下警鐘,這是他第一次對音樂有了企圖心。 但簽約後的黃宣並未如期成為他想像中的藝人,公司說他寫的歌太「怪異」,光收歌就不知從何挑起。
yellow黃宣: 新聞雲APP週週躺著抽
退伍後,他先和經紀公司解約,再進到電視購物臺當製作助理,而後擔任《中國好聲音》的製作助理。 菊地健的作品本身就很有存在感,比起作為是別的老鷹要從小鷹戴起累積相當的使用時間,黃宣建議像他搭個素 tee,從羽毛做選擇是相當適合入門的方式,而且很有味道。 這天黃宣還著用了曾獲得東京新人設計師時尚大賞小塚信哉(SHINYA KOZUKA)的 Baggy Pants。 將印象中的工作服注入時裝的因子是 SHINYA KOZUKA 的最大特色,臺灣方面可至 2gr4er.com 查詢。 「即使我在專輯裡很完整地表達我的理想、哲學觀,也很難讓每個人百分百了解我想講的東西。像我很常説,我看的藍色,和你看到的可能不是同個藍色,那這樣我出十首歌跟我出一首歌差別在哪?」黃宣說,現在已經有很多例子能證明,單曲的效益已經比一整張專輯來得大。
黃宣在幼稚園時期因為愛玩,曾經左耳膜破掉開刀過,後遺症就是經常會覺得暈眩,就是俗稱的梅尼爾氏症,小時候常好發會覺得覺得眼前一片黑而讓他困擾不已,所幸長大後目前況狀有較為好轉。 光頭髮型留了11年,儼然成為他的招牌造型,同時也是讓他感到最舒適的髮型。 自稱「東南亞巨石強森」的黃宣說不想再留回長髮,還打趣說以前留長髮被說像言承旭、潘瑋柏,光頭造型又被形容像徐錦江、強尼戴普、巨石強森。 黃宣唸國中時成績優異,基測名列前茅,因為原住民身分加分後以全國最高分考上建國中學,但最後卻選擇改唸師大附中,他的理由很簡單:離家近、男女合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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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歲已經在做音樂幕後、編曲寫歌了,也有一些表演,但還沒有真正以自己的名義推出作品,而是用很多化名在網路上發表。 當時大家還不清楚我可以做到什麼程度,但我知道時間到了我自然會拔槍。 去年YELLOW黃宣在金音創作獎獲得最佳創作歌手,卻因為主辦單位放錯影片,第一時間錯頒給ØZI,場面超級尷尬,被問到週六在臺下等待頒獎時要做哪些準備? 他笑說:「這次會給自己設定一號表情,就是一種開朗的感覺跟拍手,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是微笑。」考慮把自己的招牌光頭當成活動廣告,趁機宣傳十月的臺北演唱會。 2022年以第二張專輯《BEANSTALK》入圍第33屆金曲獎「最佳男歌手獎」及「最佳編曲人獎」,並與陳明珠共同擔任該屆金曲獎星光大道主持人。 初試啼聲的EP與專輯接連獲得好評,黃宣卻對這些回饋感到茫然,尤其在獲得金曲獎後,黃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潮。
會成為創作歌手,硬要說是最初的啟蒙樂器是小提琴,升國中的時候發現小提琴很難邊拉邊唱,所以開始接觸其他樂器像是吉他,寫歌也就越來越頻繁。 所以我其實一直在做同樣或類似的事情,小時候表演寫歌,現在也是,差別只在大家不認識從前的我。 現在回頭看,覺得這種心情是一份禮物,新專輯歌曲在這樣膠著的狀態下,寫出來的詞卻被自己感動到,成為那個時候的救贖,在荒漠中開出的花比較堅強。 如果不是那段時間,我也沒有辦法在當時的潛意識中寫出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情緒,才會有最後的音樂色彩。 以前做音樂沒有太把價值建立在別人怎麼看我,但卻在作品被更多人聽見、感受到大家的期待之後,這些不可控的外場因素讓我一時不知道是要滿足大眾眼光還是繼續做很酷的事情,這種落差上的張力帶給我比較緊張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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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不符通常是貶義詞,一個錯誤風格,可是你要勇於接受這個錯誤的美麗,你纔可以製造更多意外的可能 ; 不要給自己預設太多,因為你給自己期待太多,就會被期待綁架。 人生路上難免羨慕他人,〈Strawberry Green〉是綠草莓總希望能成為紅色草莓的心聲,以水果的視角完成起承轉合,環環緊扣典範的意涵,提醒自己就是最珍貴的、是自身唯一的救贖。 黃宣當時彈著鋼琴便完成作曲,音符如生命的反芻自然地流洩,最後一段出現蘇珮卿的豎琴演奏聲響,呼應《傑克與魔豆》的故事元素,也成了藏在歌曲裡的寶藏。 Yellow Freak、飛知和午次郎、黃色小怪物、羅斯韋恩……,都是黃宣過去發布作品用的「假名」,藉此尋求意外刺激和內心滿足的平衡,在有限資源中創造價值,日子顯得有趣,「只要我不要去傷害人,人本來就有無限的可能。」直到現在,都能看出他保有著那份玩心,將世界當作實驗室。 進入黃宣色聲味具全的異想宇宙,他在臺上的精彩表現,來自從小剋制不住的表演慾。
2020年,憑藉創作歌曲《獨上C樓》獲得第31屆臺灣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提名。 2021年,憑藉歌曲《你是不是誤會什麼》和《怪天氣》,入圍第32屆臺灣金曲獎最佳編曲人獎及最佳單曲製作人獎。 媒體接獲爆料翁立友早在6月前就訂婚,而一名大陸女子表示翁立友是先生的好友,也將訂婚消息上傳至抖音平臺;對此,翁立友有透過唱片公司回應了。
yellow黃宣: 光頭造型11年
隨著 YELLOW 首張完整專輯《浮世擊YELLOW FICTION》問世,黃宣特別預告接下來將有場接合音樂、藝術、時裝,禁酒令時期的黑手黨為繆思的「Groove Mafia」活動發表,請大家密切注意。 從那時候我才開始有意識地想去設計我整個音樂世界的宇宙觀,同時我也相信只要我繼續用這個邏輯創作下去,也許它會變成一個更完整的故事。 所以我的那三首歌,每一首歌當然可以切開來聽,但其實這三首歌都有一些伏筆,是有故事性的連結,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有一個曲目順序的安排,只是埋梗這種事情講了就很刻意,但如果是大家自己發現的話就會很酷很特別! 經過這次的自我發現,現在在創作時會比較刻意的去留一些伏筆。 我會說是漫遊者的類型,或者你也可以用 #CYBERFUNK 來定義我的風格。 音樂對我來說是有目的的,第一當然是賺錢的工作,所以我幫別人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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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個月整理demo我聽到痛哭流涕,第一次被自己的作品擁抱,我以為沒有設計的詞卻涵蓋很多潛意識、脆弱情緒和不會處理的面向,它超越了音樂功能性,像是過去的自己給未來一個時空膠囊,我突然有信心可以讓專輯在短時間內做得非常好。 黃:長大後回頭看從前熟悉的童話故事,會因為視角不同產生不同想像,這點讓我覺得很有趣。 我並不在意傑克這個人的道德辯證,我只擷取他往未知追尋的一部分成為作品的創作軌跡,這是我說了算的我的宇宙。 上述都不是製作新專輯困難的地方,比較難的在於什麼時候要結束,一直在取得平衡,成品我很滿意,因為它不是一開始可以想像到的樣子。 新專輯和之前很大的不同,是軌道數少了非常多,上張作品是向外證明自己,這張是向內探索找出新聲音,希望在有限的留白下刺激大家更多想像。 黃宣(以下簡稱黃):那時候剛從家裡搬出來住,雖然看似悠哉,但試圖抓住青春狂野的餘韻,實際上也是一個需要被證明的年紀,很像是一個持槍但還沒拔過的牛仔。
種種對自己的質疑洶湧而來,一直持續到了2021年6月,聽到了自己之前錄製的〈Beanstalk〉DEMO而有了重生動力。 其創作的歌曲在Jazz、Funk、R&B和電子音樂等各種不同的風格中游徜,豐富的樂器編排和合音隨着節奏的變動,牽引着聽者的耳朵。 從歌曲中可以感受到黃宣對世界、對生活觀察的敏鋭,任何事物都能刺激他成為靈感(《Marie Claire》雜誌評)。 2018年10月12日,以英文名“YELLOW”發行了個人首張創作EP《都市病》,收錄了《羊皮先生》《Meniere’s Buzzing》《不開燈俱樂部》3首歌曲,而他更憑藉《不開燈俱樂部》獲得第30屆臺灣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 其實去年在我發行都市病EP之前,是我從事音樂相關工作以來,最感無力的一年。
像這次的專輯我找了饒舌歌手、作詞人張伍合作寫詞,之前的作品幾乎都是我一手包辦,他是一個和我相反的人,我比較感性、他相對理性。 yellow黃宣2025 可能創作上往前走的時候我覺得過程太線性了,會向他提出放棄之前的想法,我覺得這樣不同視角的合作有火花,建立在一定程度的信任上,我們就會和作品一起成長。 從黃宣出道以來,他駕馭舞臺和詞曲創作的耀眼才華始終奪目,無論是full band演出還是與其他音樂人的各種合作,都持續刷新觀眾聽者的期待值。 yellow黃宣2025 2019年,他在眾多強敵中出線,拿下第30屆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此後亦成為此獎項的入圍常客。 其實黃宣以前還是個「超強學霸」,國中曾以全國第一的成績,再加上原住民身分考上建國中學,但之後選念師大附中,最後讀1年就休學。 雖然學歷止步國中畢業,但絲毫不影響他的生涯發展,他承襲父母熱愛音樂的天賦,2018年推出EP「都市病」後大受歡迎,並於隔年獲得金曲獎「最佳單曲製作人獎」,今年他更帶著新專輯挺進歌王寶座,在音樂路上可說是走得又穩又快,是不可忽視的人才。
yellow黃宣: 歌手洪佩瑜:表演的瞬間,身體很誠實
但我認為音樂是食物,就是 you are what you eat! 你聽什麼你就會成為什麼,你不聽,那有許你會成為不聽那種人的樣子,也沒有什麼好或不好,所以是半認同。 他說,當時這首demo甚至歌詞尚未成形,只是為了咬字而隨意哼唱的詞彙,「但我發現這些像是呢喃的東西,就像是過去的我,在對現在的我說話——它很誠實地記錄了我創作音樂的狀態,甚至是脆弱的部分。」後來這首歌成為專輯同名開場曲,以此紀念這個重要時刻。 新專輯第一首完成的歌就是〈Beanstalk〉,這是我在上述提到的膠著狀態下亂寫的詞,當初想先把咬合定好,後來發現根本不用改。
yellow黃宣: 創作歌手鄭興:清楚自己奮鬥的目標,本身就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
人來瘋的黃宣,隨時都能炒熱氣氛,既能裝 酷耍帥也可以搞笑,又有著極佳的歌喉和音樂天分,生來就是屬於舞臺的人。 對音樂很有企圖心的他,其實很早就被經紀公司簽下,卻因為外在因素長達7年遲遲無法發片,後來因緣際會才終於以 Yellow樂團出道,慢慢被觀眾看見。 我是感性大於理性的人,所以創作的「當下」我通常會交給我的感官去引導一切。 yellow黃宣 當創作成為工作,那就是一份使命跟責任,意思就是“這段時間你就是得做出點什麼”,所以驅使你去做的只是一個決心、意念的想法而已。 對情緒誠實、對感受誠實,黃宣將身體作為表達感受的工具,《BEANSTALK》專輯有共同製作人阿涼(餘佳倫)給予建議,及張伍參與共同寫詞,以不同角度譜出黃宣內心的柔軟。 也邀請魏廣皓、蘇珮卿、吳政君、藤井俊充、葉俊麟、徐崇育等樂手老師合作詮釋,增添歌曲層次;黃宣還用上敲擊木頭、踩踏、刷子等實際物質的聲響,再融入些許電子基底的紋理,於是從頭聽到尾,歌曲沒有過多的打磨拋光,完整了這20分鐘長的線性敘事。